皇后禁足
凤栖宫。
皇后一觉醒来,觉得头疼好了不少,刚被喜儿扶起来,就唤顺意。
喜儿磕巴了半晌,被皇后训斥,才说起娴贵妃被下药,陛下盛怒将顺意罚去了掖庭狱。
皇后深觉被娴贵妃设计,正恼怒时,听喜儿说皇帝此刻在娴贵妃宫中用膳,火气上涌的就要去面圣。
喜儿几番相劝不住,只能帮着更衣,又偷着吩咐宫女去东宫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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娴贵妃早就收到了贾玉递进来的消息,她本无意同皇后撕破脸,今日才会去凤栖宫解释。
她想维持体面,可国公府却得寸进尺,设计了楚承烨最得力的左膀右臂,她还如何能忍。
见着皇后,娴贵妃礼仪周全的行礼,皇后同皇帝见了礼视若无睹,自顾自的说起今日国公府遭人设计,凤栖宫也是遭人陷害,顺意谨守本分实在无辜。
欠身行礼的娴贵妃余光偷瞄皇帝,见其朝自己看来,立马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之色。
皇帝本就因秦宗良盗取薛家藏宝一事,迁怒皇后,自然不会给皇后好脸。开口打断皇后说话,将娴贵妃叫起。
皇后见此情形,更觉委屈憋闷,眼神如刀般刮过娴贵妃脸,语气也带上了情绪,没两句话便惹得皇帝扔了筷子,怒斥皇后无德善妒,容不下嫔妃。
以往,皇后从不会和皇帝冲突,可今日皇帝那份圣旨,着实让皇后寒了心,此刻听着皇帝话语中的偏袒指责,再也压不住满腔怨怼。
待太子收到消息,匆匆赶到时,皇后已经触怒了圣颜,被罚禁足凤栖宫三月,宫中事务暂由娴贵妃接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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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早朝。
弹劾国公府的官员一茬接着一茬,罪名安的一个比一个大,太子一党的官员,好一番唇枪舌战,用国公府被人设计的言论,刚将此事勉强压下。
陈御史便站出来,弹劾吏部尚书:私下倒卖宫中物件敛财。
孙子陈宵被打成残废,虽后来是用漠北人结案,可陈御史却依旧觉得国公府脱不了干系。
自然也就恨屋及乌连带着恨上了,与国公府同气连枝的太子,以及太子的左膀右臂。
在收到吏部尚书贪污的罪证后,毫不犹豫的上奏弹劾。
吏部尚书大呼冤枉,直言陈御史居心不良欲加之罪。
皇帝本就在暗查宫中之物外流,如今被陈御史挑破,顺势安排严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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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朝后,收到漠北一应赔付进入天楚的消息,只剩一口气的格威从牢里提出来,洗刷干净换了身崭新的衣衫,送到行馆交给鲁桑。
瞧着「缩水」一半的心腹,鲁桑怒火中烧,险些咬碎了后槽牙,却也只能强自忍下。
听得郑诚回禀,漠北人气的够呛,皇帝只觉龙心甚悦,早朝上被吵出来来的气都顺了不少。
刚悦片刻,得知坊间传闻,他帮着林锦安科考作弊,泰安城中的学子几乎人尽皆知,对他颇有微词,只因是天子,故而敢怒不敢言,都转道去骂林锦安。
声誉被如此败坏,皇帝恼的砸了一方好砚:
「给朕查!是哪个混账恶意诽谤!」